被他吻过的地方,似乎都滚烫起来,烧出了一个洞,她身上的力气正在流失…… “但幸好那场巨变没有毁了我,我知道妈妈在天上最担心的一定是我过得好不好,所以我每天都告诉她,我过得很好,就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,有人疼我,有人照顾我,让她放心。”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 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”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,“以后不让我吃了?”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 “那就好。你们才刚结婚不久,他经常加班可不好。你们……”
“你得先答应我,不要告诉简安。” 她还没醒,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,呼吸浅浅,酣睡正香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 是公司的副经理,正从门口进来,脸上还挂着惊愕,他无暇想太多就问:“有零钱吗?”